王鼎鈞這幾本書的特色是用男孩視角,每次寫到小媳婦、大姑娘、女學生的事,總是隱約曖昧,我當年看不太懂,但是那種驚悚,到現在還是印象深刻。只是當年是個徹底的華腦,並沒有想到去批判這種社會結構性的問題。王鼎鈞本人就是個中國人,對於回不去的中國,充滿無限夢想與憧憬,當然也不會引導讀者批判。
然後我又想到另一位我覺得同質性高的作家於梨華,她的書是我大一時在棕櫚大學總圖借來看的。《夢回青河》超級驚悚,主角是名十幾歲的少女,我到現在還是對她心地之邪惡感到驚嚇。《又見棕櫚,又見棕櫚》是於梨華的代表作,但我只覺得牟天磊有夠煩,不爽不要做。我覺得所謂的「海外華人文學」都有這種傾向,嫌東嫌西又不願意改變,不喜歡米國的生活又不想回中國(這些主角基本上都是49移民),讓我覺得很煩躁。看來我果然沒有當華人的潛力。XDDD
台灣並不是沒有本土作家,但是北部的國文老師好像都會引導學生看這一類文學,完全就是中國人的意識形態,難怪我當年那麼華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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