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來到檔案閱讀室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預約的是明天下午,不過因為檔案已經調閱出來了,閱讀室也還有空位,館員就臨時幫我預約。蔣經國日記雖然不是原件還是不能拍照,只能用館方提供的紙筆抄寫。我本來是想看美麗島事件、陳文成命案和江南謀殺案之後的日記,但是日記的最後一年是1979年,所以就從最後一卷十一月和十二月看起。
胡佛研究所的閱讀室預約最短時間是四小時。我預約時想說我怎麼可能在那邊看四小時,結果今天一小時大概看完一卷(兩個月)日記,最後看完兩卷還想繼續看。所以還真的有可能看四小時。不過1970年代的蔣經國日記台灣國史館去年底已經出版,台灣的朋友就不需要跑來這裡看。
看完四個月的日記,我認為陳翠蓮在《重探戰後台灣政治史》對蔣經國的分析很中肯。然後日記的紀錄還滿誠懇的,我也可以想見腦波比較弱的人研究蔣經國日記之後就變成蔣經國視角(我絕對不是在說林孝庭....才怪)。蔣經國的字還算好看,我為了不想輸給特務頭子所以筆記也盡量寫工整一點。他的日記本很像小學生日記本,格式每天一頁印好好的,每個禮拜有本週反省,還有本週預定工作。不過這四個月蔣經國看起來就是一直踅踅唸,所以寫在十月二十日的那一頁不見得就是十月二十日。
蔣經國在這四個月的日記裡講陳履安、郝柏村的壞話,而李登輝只有出現一次,陪蔣經國去馬祖,完全沒有戲份。也因此我認同陳翠蓮的說法,蔣經國根本沒有想要培養李登輝當接班人。日記多半是在七海官邸寫的,提到的家人是蔣友梅(蔣孝文的女兒)。也有提到一兩次章女(章女係指蔣孝章)。
因為中午在跟同事講話兩點才到,看完兩卷蔣經國日記已經四點多了。閱讀室四點半關門,我就沒看我調閱出來的膠卷,而隨便選的一盒剛好是1996年台灣第一次總統直選的文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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